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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视基地酒店的菜肴也就那么回事儿,跟拍戏出行活差不多,不能说有多烂,可也完全没特色,大家挑不出毛病,可也夸不出好来。倒是那酒不错,是沈其言带来的红酒
。他刚到剧组,就直接从法国进了六箱,此时搬来两箱,大家共饮。沈大明星的豪爽登时赢得了众人的欢迎,相比起他的名气和资历,丁狸只能算小花,倒也因此不必抢什
么风头,安闲的很。这一晚,除了沈其言,被人敬酒最多的就是白驹,毕竟首桌上的人渐渐大都知道了他的身份,而其他各桌的人纷纷赶来敬酒时,其实人家的身份地位固然差了很多,却也
不是阿猫阿狗,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,而且谁也不敢保证人家就不会抽冷子就爆红一个,与人为善嘛,所以自然也是要干的。
几圈酒下来,白驹就有点多了。今天赶路他有点乏了,因为昨天为了安排今天离开公司的事,他也忙到很晚,一直没得休息,所以有些不胜酒力。菜肴虽然不怎么样,可饥肠辘辘的狐婉兮倒是依旧吃的很开心,而且多是吃肉食,其他人对她的吃相都有些叹为观止,这丫头看起来不胖啊,可她这么能吃……人家怎么保
持的。狐族人当然以肉食为主,小狐狸可不觉得自己的吃相有什么问题。吃饱喝足后,狐婉兮才想到去看白驹,发现他已经不再座位上了。狐婉兮心中一跳,连忙起身寻找,却
见白驹从洗手间的方向走出来,这才松了口气。到了他吃饭那桌,白驹在龚总耳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,又和总导演握握手,便拿起椅背上的灰色西装。白驹抬起头,目光正好和狐婉兮交汇,对她招了招手,便迈开长腿
离开宴会厅。狐婉兮赶紧拉开椅子,一溜小跑追上。狐婉兮的座位一空,她左右的丁狸和韩卢就成了面对面了,两个人互相看看,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去,丁狸举起杯,向沈其言露出甜
甜的笑容,韩卢则挟起一块小炒黄牛肉,丢进了嘴里。
“老板,你没事吧?”狐婉兮见白驹有些摇晃,急忙抢上去扶住。
“没事,就是有点头晕。”白驹转头,唇角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,指了指自己的头。狐婉兮就感觉肩头忽然搭上一只大手,紧接着是手臂,再然后就是白驹整个人的重量!
“哎呀!”幸亏狐婉兮其实一身神力,相对于同样年龄、同样身材的地球女性而言,她只是被压了个措手不及,急忙用力一撑,居然将白驹架住了。狐婉兮拖着白驹沉重的身子,挣扎着走向他的住处,奈何白驹的两条腿根本不配合,走起来摇摇晃晃,弄得狐婉兮非常吃力。狐婉兮发起狠来,看看走廊中空空荡荡的并
没有人,便把白驹迅速放倒,单手一拎他的衣领,走你!
一个油腻的中年胖子哼着歌儿拉开门,就见一双脚从面前被人拖了过去。
“天呐!杀人案?”油腻胖子吓了一跳,急忙收声,关门。
站在门边想了想,他又不放心地轻轻拉开门,悄悄探出头去,就见一个娉婷少女单手拽着一个男人的衣领,正大步前行。那男人躺在地上,被那少女拖着,轻若无物。
不过,他看到那男人还轻轻挥着手,吱吱唔唔的,似乎是喝多了,这才放心,呼~~~原来是虚惊一场,现在的女孩子们都太彪悍了啊。油腻中年男回到屋中,屋中居然供了一副道人的画像,前边还摆着香案。中年油腻男在香案前拜了一拜,点了一柱香插上,这才重新拉开门,施施然地走出去,嘴里继续
哼着歌:“五~~花~~马,青锋~~剑~~~”
中年油腻男叫张有驰,人称张大师,据说祖传的堪舆风水的本事,这次是被剧组特意邀请过来择选吉时,主持开机仪式的。
狐婉兮苦哈哈地拖着白驹沉重的身体来到房间门口,把他往地上一放,从他口袋里翻出房卡,打开房门,这才把他拉回房间。
白驹太重了,狐婉兮虽然力气很大,把这么一个不配合的人弄上床也颇为吃力,而且他往床上一倒,下意识地伸手一拉,居然把立足未稳的狐婉兮也拉进了他的怀抱……
“你!”狐婉兮柳眉倒竖,就要发飙。
“你——就是你——你这个小兔崽子!”没想到白驹先发制人了,狐婉兮的眼睛刚刚瞪起,肉嘟嘟的小脸就被白驹用力扯住,登时变了形。
“你说……你~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饭桶,啊?你吃老子的!喝老子的!赚老子的!睡都是老子的!你……嗝——还要害我?”
狐婉兮捂着嘴巴,好臭好臭,酒味儿真难闻,什么叫我害你,不就是拖你回来的么?还不是因为你太重?
狐婉兮一把拍下白驹捏着她的爪子,怒声道:“喂!自大狂!你说清楚,谁害你了?本姑娘善良可爱,那是扫地不伤蝼蚁命,爱惜飞蛾纱罩灯啊,怎会有害人之心?”
狐婉兮完全没发现,自己此时依旧趴在男人身上,姿势那叫一个暧昧,啧啧……
白驹一个翻身,猛然将狐婉兮压在身下。
“啊——自大狂你要干什么!本姑娘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,你信不信!”狐婉兮慌得一比。
“打我?吃我的,穿我的,睡我的,用我的,你敢打我?”白驹义正辞严,狐婉兮顿时英雄气短。白驹指着狐婉兮,怒气冲冲:“太没良心了你,太会演戏了你,你怎么如此善于伪装,吼叫?天使面孔,魔鬼心肠,我要揭下你的画皮……”白驹伸出手,再次捏住狐婉兮的
脸蛋,若是换个整形美女都要被他蹂躏变形了。
“痛痛痛——”狐婉兮欲哭无泪,还不忍心踢开这个醉鬼,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:“老板放手啦,人家知道错了还不行吗!呜呜~~千错万错都是我狐婉兮的错!”白驹就像是恶作剧一样将她压在身下,双手捏着她的脸颊,像是玩橡皮泥一样,软软滑滑的手感特别好,似乎怎么捏都捏不腻:“你个小没良心的白眼狼!我到底哪一点对
不起你?你要联合别人来害我!说,到底谁派你来的!”狐婉兮大吃一惊,难道爷爷派我来的目的暴露了?我什么时候说过?我说过梦话吗?咦?为什么他会听到我的梦话,这个偷窥癖、变态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