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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、旧病复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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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入夜后,傅亦行重新回了医院,一同带来的还有云潇的手机。

    新时代人都有个通病,闲时手机不离手。云潇闲了一下午,已经觉得浑身不对劲。幸亏大少觉悟够高,把打发时间的家伙给带来了。

    云潇先是刷了一通新闻,见傅家的事暂时还没闹大,便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大少来了之后便往陪护的床上一瘫,她手机还没刷完,他便已经睡下了。

    自打昨天回来到现在,他已经30几个小时没睡了。

    “大少。”她看着手机轻唤了一声,见他没有回话,这才发觉他已经合了眼。

    云潇不知道他究竟是以什么样的毅力过来的,只见他瘫在床上,甚至连鞋子都没脱。高大的他就这么半躺着,姿势定然舒服不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她很少看到这么随性的他,他们两人之间,总是他在她仍在睡梦里的时候就离去。记忆里,她很少见到他睡着的样子。

    云潇承认,老天爷确实给了对方极其得天独厚的外形。

    醒着的他有股痞气,睡着之后,更是多了些许高人一等的贵气。

    她就这么怔怔望了对方一会儿,许是睡梦中感受到有人盯视,大少忽的皱了皱眉,睁开了一只眼。

    云潇没想到对方会突然醒来,意识到自己偷看被抓包,她不由自主红了脸,转回了头。

    见状,傅少行尸走肉一般起了身,挪了两步移到了她的病床上,长腿一蹬脱了鞋,径自抱着她躺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快睡觉!”他已经重新合了眼,语气微虚却依旧恶劣,“再这么花痴看着本少,本少立刻办了你。”

    云潇心想依大少你现在的状况,想办人好像应该有点力不从心吧。

    不过她没讲话说出口,因为看到了他眼底的倦意。

    这家伙一直风风火火,少有如此疲倦的时刻。如果不是眼下他就躺在自己身边,或许她会以为他会是个铁人。思及此,她突然觉得有些心疼。

    老傅突然病危,他担负的压力必定要比她想象的大很多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,她便不敢动弹,唯恐惊醒了对方。

    云潇就这么盯着天花板保持着同一个姿势,也不知盯了多久,也跟着迷迷糊糊睡下了。

    再醒来时,天色已经大亮。

    她不得不承认,每一个有傅亦行陪睡的日子,她的睡眠质量总是出奇的好。

    身边的位置已经没了温度,想来大少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。

    云潇拿着手机看了看新闻,这才发现老傅病危的事已经彻底爆出来了。相隔不到两月,商界泰山北斗一样存在的傅氏集团老总二度病危,这无疑是为商界蒙上一层阴霾。

    今天已是大年三十,很多投资者看到这种新闻,这个年怕是都没办法好好过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,云潇感慨万千。以前她的生命和上层没挂钩,倒也没不会有这种想法。但如今已经和傅家有了交际,便自然而然地多了一份特殊的责任感。

    她仔细浏览了关于傅氏的所有新闻,直到尹从正和季静一起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即便是除夕,医护也是要轮班的。

    “小嫂子今天感觉怎么样?”尹从正先笑眯眯开了口。

    云潇温温笑了笑:“还好。”她这般说着,又问道:“其实没发病的时候,我好像也没必要一直住在医院里。”

    尹从正听出了她的话外音,“小嫂子想出院?”

    云潇确实没有太想留在这里,可也并不想回傅家。

    “云小姐,您还是再住一段时间吧。”季静走上前,“如今你的情况还不稳定,在医院里环境单纯些,不容易被其他事情刺激到。”

    季静还是有话语权的,毕竟她是九院出身,考虑的会多一些。

    云潇闻言只能作罢,配合着对方做了检查。

    之后,她又赶走了无所事事的尹从正,单独留下了季静。“你以前就照顾过我,对不对?”

    季静知道对方会有话要说,也因为尹从正已经带她见了陈医生,便不再对云潇隐瞒。

    “不算照顾过你,只是偶尔会被叫去帮忙。”云潇以前发起病了,并非随随便便就能制止的住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真的病得很严重?”云潇脑中一片空白,始终没有一丝记忆。

    季静看出她的茫然,温和劝慰道:“云小姐,以前病得严不严重又有什么关系呢,重点是你痊愈过,你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啊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复发了。”云潇皱了皱眉,隐隐有些忧虑。

    季静闻言微微笑道,“您还有清醒的时候,就不算复发。不管是什么病,早点治疗总会多一些希望。”

    云潇也说不上自己到底有没有被安慰到,只能无奈看着对方,“那时候的我,真的一点清醒的时候都没有吗?”

    季静回忆了一会,告诉她,“刚到九院的时候,可能还偶尔会有正常的时间。后来一度病情恶化,我们都已经不抱希望了。直到有一天,你自己好转了起来。”

    云潇皱了皱眉,又问道:“那么,那段还算清醒的我,有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?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难住了季静,毕竟是太久远的事了。而且谁会可以记住精神病人的话呢。

    她回忆了再三,只是抱歉摇了摇头,“我只记得那段时间你常常哭着自言自语,重复念叨着一句‘你为什么这么害我们’,其余的就记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云潇没问出什么重要的线索,也便没再浪费对方的时间。

    只不过仔细想来,能够让当时哭着自言自语的,除了傅薄俞还有谁?

    那么换而言之,就是傅薄俞害了‘我们’。

    难道说,当初那场事故,真正有关的是,其实是傅薄俞?

    这个结论让云潇一颗心冷了半截,如堕冰窟。

    如果真是傅薄俞将她们家害成这样,那么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?助纣为孽吗?

    这个认知让云潇的脑部瞬间闪过一丝抽痛,可抽痛也让她更清醒。

    如果真的和傅薄俞无关,他又怎么亲力亲为帮她善后?

    有些事她没有联想过,可一旦将蛛丝马迹联系起来,便当真可以将一个人生生逼到崩溃。

    头部的痛楚倏然剧烈到史无前例的状态,云潇在毫无准备的状态下,彻底被击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