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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看张怕面沉似水眼露寒光,心里有些怕,想走又不敢,好半天说出句话:“大人,如果没什么事情,小的告退。”他没胆子直接求张怕帮忙,把故事说完也算尽力,至于其余的由老天做主吧。
张怕微一颔首:“恩。”说完后觉得有点冷淡,又补充道:“王立死了,知府也得死,你不用担心了,以后多做善事。”听到张怕这么说,老人很高兴,连声道:“谢谢谢谢。”在中年人搀扶下走向软轿,然后上轿离开。
街上站着许多人,观望议论不肯离开。王立二人尸体已经烧成灰烬,门前啥都没有,也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。张怕关上院门,和宋云翳等人打过招呼后,快速来到知府衙门。知府大人得到消息就知道出事了,正收拾东西准备逃跑。张怕也不废话,过去一巴掌拍死,又去找提督大人。
提督是外来将领,不知道永安旧事,见事情发展出乎意料,兵将惶恐而回。便把逃回的兵丁将官臭骂一顿,再派人去都城求援。他手下两百多名士兵都搞不定张怕,提督更没把握搞定他,只能把主意别人身上替自己出头,全没想到这时的知府大人正忙着逃跑,而且还没跑成,已经被张怕杀死。
张怕杀死知府,又去军营驻地,找到中军大帐后,同样一巴掌拍死提督,算是给自己出口气。至此,永安城内三个最大的祸害全被张怕杀死,不过,却没为难他们家人
张怕将二人尸体高悬城门,起个威吓作用,也算是他们得罪自己的报应。
他这么做,却没想到有胆大者趁势闹事。最高官员身死,下属官员着慌,军队不受控制,有兵痞骚动结队打劫。张怕知道后更是愤怒,当下也不客气,神识覆盖整座永安城,只要发现趁乱做恶的,无论是谁一律杀无赦。
当然这只是少数突发情况,大部分百姓根本不在乎谁当官,也不在乎谁和谁起冲突,你们闹的再凶只要不涉及到自己,无非是明天的谈资而已。
一个白天的动荡,死亡数十人,只要是这天做恶的,无论偷抢骗拿,统统被张怕杀死。张怕杀人后就地毁尸,不留任何痕迹,倒没引起更大混乱,永安很快平静下来。
三名首恶被杀,受过欺负的人无不张灯结彩雀跃欢喜。第二天一早,昨天来过的老头再次来到宅院拜谢,并出钱请人修缮南城外祠堂。
从这天起,张怕等人在永安住下,过了段平静日子。知府和提督的尸体在城门高挂七天,后被张怕一把火烧掉。满城宵小总有滋事者,想着趁乱打劫,想着趁势而起取代王立位置。但凡有异动者,尽被张怕杀死烧掉。
时光飞逝,季节更替变换迎来寒冬。永安地处南方,冬天只是稍冷一些,天不下雪,水不结冰,对百姓来说只是多穿两件衣服而已,其它没有变化。
永安文武高官一起被杀,齐国朝廷很重视,遣人详查,可是事情涉及修仙者,只能不了了之。加上百姓和乐治安良好,没有出现骚乱或异常情况,一片详和幸福景象,朝廷索性顺势而为,另派官员佐领永安,仓促了解此事。
此时新知府早已上任,到任第一件事就是上门求见张怕。张怕只得和他唠叨会子废话,宽他的心,然后大家该干嘛干嘛去。
永安郡以南十五里处有个大湖,方圆百里,湖边有几个村庄,村内百姓以打鱼为生。永安郡有地势之便,一年四季倒也不缺鱼鲜美味。可是眼瞅着年关将近,集市上的鱼却越来越少,价格便也越来越贵,惹得满城百姓好奇,鱼到哪儿去了?
有好事者四方打听,原来大湖结冰了。
这消息一出,满城哗然。永安这么热的天,怎么可能结冰?反正十五里路并不远,许多人去大湖一探究竟。
大湖与城同名,也叫永安。往日碧波荡漾,湖光山色美景无限,现在却变成一片洁白。白色坚硬厚冰覆盖整个湖面,放眼望去看不到边。
张怕等人听说后便也来凑热闹,天气暖和,湖水却能结冰,总有些不正常。到达湖边时发现来凑热闹的人还真不少,数百人沿湖边站立,拉扯出数里地。
他们才一站到湖边,就有好心人提醒道:“千万别上湖面,冷的很。”
冷?张怕左右看看,果然大家都站在岸上,无一人踏冰玩耍。不过也看不到有人被冻伤,想来就是寒冷也有限,信步走上冰面。
那人嘟囔道:“怎的不识好心,说冷偏不信。”
张怕一脚踏到冰面,立时感觉到温度差异,刺骨寒冷向周身袭来,鞋履衣服根本不能阻挡。那种冷好象是光着身子站在冰山中的感觉,刺骨难当,短时间却不致命。
往后退步回到岸上,寒冷感觉马上消失,冷热对比,此时如沐春风,温暖舒适的很。
奇怪,一步距离竟有此天差地别。琢磨那冷,并不单是冰面之冷,好象湖面与陆地是两个世界一般,湖面上是冬天,岸上是夏。
身边那人见他不说话,以为冻到了,又好心建议道:“冷吧?偏不信我说的,赶紧回去喝几口烧酒,暖暖身子就没事了。”
张怕冲他一笑:“谢谢,我没事。”蹲下细看冰面。隐隐觉得与正常的冰稍有不同,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同,想着凝块冰来比较,可身边有人不方便这么做。
张天放哪管那些,大笑道:“冻死你才好。”说着话跳到冰面上,边跳边喊:“不冷啊不冷啊。”张怕白他一眼,懒得和他废话,那家伙以灵力护身,感觉到冷才是奇怪。
身边那好心人吓得大叫:“快回来,小心冻伤了。”张怕道:“那是个疯子,皮厚肉粗,没事的。”好心人小声嘟囔:“皮厚肉粗也不能御寒呀。”
张天放在冰上折腾一会儿,跳回来道:“不对,这冰面有多厚?我怎么看不到底?”T